昨天起个早,9点就到中华艺术宫的国展路、上南路口准备换票。但是这里的门多则多矣,只不知道那个门可以换票,于是开口问:“请问,换票在哪里?”
一个笔挺的门卫告诉了我换票的大门,换罢票,高高兴兴准备进3号门观展。
不料即刻被“笔挺的”拦阻,说是车子必须停到停车场去。但是停车场的指示却实在是语焉不详。没奈何,东问西问,南问北问,等到停好车,已经过去了30分钟。
为了文明礼貌,我穿的是皮鞋,每穿旅游鞋,“卡擦、卡擦”,又走了整整10分钟,才回到3号门。
经过安检、寄掉了包、租了一只听讲机,总算安安稳稳进了场。
出得“法国自然主义画展”,看到大门上有“EXIT”的标志,急急就朝外走,想抓紧吃口饭再看别的展览。
瞬间,一辆大卡车“刷”地从身边驶过,突然发觉不妥,这是展览宫,何来卡车呢?原来一不小心,差点就出了“中华艺术宫”大门了!连忙折转。却不知道往哪里走好?这艺术宫也实在是太大太大,连忙伸长了脖子,四处观望,然而四处找不到指示。
打听了好几个人,才东转西折回到原来的大厅,此时已经饥肠辘辘,看到一个西装革履挂着胸牌的青年,赶紧“借问酒家何处有?”他朝我看了看,食指往上道:“十楼!”
十楼!得乘电梯,于是四处寻找电梯,却不知道她在哪里?
想到“路在嘴边”的俗语,连忙再问:“电梯在哪?”原来在大厅四处都有电梯,只是供人排队的曲折行道掩盖了它的进出口而已。
坐电梯升到10楼,转了一圈,仍不见餐厅,只好再开口:“请问,哪里有吃饭的地方呢?”原以为这里像“大食代”那样有许多餐厅,结果只找到一家意大利的。
我平生最怕就是意大利面条,而餐厅大概主要是接待意大利人的,菜单上多是意大利文,我除了几个拉丁字母稍有面善,是一个单词都不认得。只得又开口问一个收账的后生,还有什么可以充饥。
“还有屁撒!42元!”他不耐烦地告诉我,“那我就要一个还有‘屁撒’!42元罢。”
吃完“屁撒”,就走马观花地顺便看了看“海上生明月——中国美术……”展。但是,走进去一看,居然刚好是展览的半截子的地方,不上不下。于是,只好再开口问:“请问,哪里是展览的头?”
“展览的头?”一位姑娘看了看我的头——黑白相间,有些谢顶。她耸了耸肩,说,“随你走进哪张门,从哪里开始看,哪里就是头!”
记得有句话叫做“孔子入太庙,每事问。”
没有想到我入中华艺术宫,也是每事问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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